2010年2月20日 星期六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的回顧與未來想像

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的回顧與未來想像


2010.2.16 烏鴉邦中學校園民主促進會 江奕翰

組織作為一種行動與成長

烏鴉邦轉向實體運作的第二年,我們舉辦了第二次以高中生為主的營隊活動,上一次是以「社會參與」這個連我自身也覺得有點模糊而曖昧的概念當作主題,在此之後,本屆營隊可以說是烏鴉邦的大型對外活動(平時的討論茶會算是小型活動)的一個嶄新嘗試。

作為烏鴉邦一整年中投入最大力量的高中生營隊,其主軸反映的也就是當下我們最為重視的議題。自從烏鴉邦不斷涉入實體,直接面對社會的衝擊與壓迫,那個需要改變、革新的問題就逐漸由懵懂轉向明確,烏鴉邦現在能夠聚焦到校園民主的核心價值,想必也與此經驗的積累有著無可分割的意義。


敵人、武器、情緒構成的實戰練習

隨著烏鴉邦目標愈來愈清晰而具體,活動與實踐的意味也更加的濃厚。烏鴉邦成員們習慣的坐著、思考、辯論的形式被降到最低,而劇場、撰寫、實行卻大量的在營隊中呈現。這或許是烏鴉邦自身的成長歷程,然而顯然這在營隊中也成為了學員的學習過程。

對威權的抗拒情緒常常會是反抗意識的源頭,但這卻無法構成經得起外界挑戰的捍衛自身信仰的依據,若沒有一套足以應對所有攻擊的武器,在種種反民主的壓迫下,我們最終將在不斷地耗損中失去勇氣。在這場營隊中烏鴉邦試圖燃起的除了亢奮的革命情感外,我們有責任要提供的正是一系列無往不利的武器。舉凡校園民主行動手冊、校園民主的概念分析簡報,這都是意圖作為我們在改變世界時的強力後盾。

並不是所有人天生就有那改變世界的情感,在本次營隊的學員間也可以看到許多的不同,但令我訝異的其實是他們之間在營隊結束時卻有了許多相似的東西,我並不認為那是營隊憑空生出來的,烏鴉邦營隊也不過三天兩夜,不可能用渲染或欺瞞把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學員帶到一個和他們的過往完全相異的世界,我更傾向相信那是原本就深藏在他們心中,想做、想說卻缺乏契機呈現出來的。


也許改變早就已經發生

在營隊之中,烏鴉邦幹部常有種感覺,認為這一群參加的高中生似乎與當時的我們有著不少差異。但沈澱數日,我回想起在我個人參與烏鴉邦時,總使用這樣的一個判準來看我們現在在做的事:「如果在我高中的時候有這樣子的活動,我的高中生活會不會不一樣。」這樣一想,高中生學員與我自身的異質也就消失了。因為我相信,如果我在高中時有這樣的契機,我會更發揮出、挖掘出那些我想表達,但卻一直不知道如何、在何處表達的東西。

烏鴉邦營隊在本屆的改變非常大的程度應該要感謝前幾週幾位成員參加的東海人間寒假生活營,其中賴淑雅老師為我們帶來兩天的劇場課程十分受用的成為本次烏鴉邦營隊的重要技巧,這讓我們突破了平時總是侷限在嚴肅思考論辯的烏鴉邦活動,而更適當地把我們希望帶來的熱情、改變用更不同的方式傳達到參與者的心中。


先開啟走出房間的那扇門

在學生運動團體的聚會中,有一種頻繁地被討論甚至批判的狀況,而這種狀況也的確很容易造成整個行動團隊的障礙。他們稱呼那種情形為取暖,整個聚會成為了這群受壓迫者的感覺自己並不孤單的場所,至於世界是否改變則已經不那麼重要。我們相信讓成員擁有歸屬感,並且成為真正支持彼此的主體是很重要且珍貴的,但當這侵蝕了團隊的核心意義,恐怕就是應該被處理的問題。

比起把問題歸咎於成員自身,恐怕整個團體必須負擔更大的責任。如果我們建立了一個房間,卻沒有配置走出房間的門,或者沒有清楚的指標指引我們自己從對的門走出去,我們又如何能怪罪沒有挺身面對社會、承擔壓迫的成員呢?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營隊中不但強調實踐,還與學員一同規劃實踐。是的,讓每一個成員體會到自己並不孤單是重要的,當這樣的想法化為整個團體的彼此信任,它才能真正發揮意義,我們也因此能夠期待,走出房門後的道路,會通往我們理想的那個世界。


種子深耕的強大力量

在營隊中,來自學員的建議提到了烏鴉邦似乎少有高中一年級的學員。這其實是我們在技術上的困難,然而這不禁開啟了我們的想像。如果相對來說,也就是我們已經有能力找到高中二、三年級的學生,那我們是否也比過去更有機會輾轉將校園民主的概念傳達到校內的高中新鮮人、甚至到國中生的世界。

企劃呈現時,我們看到有許多學員不約而同的改變目標是,成立一個高中校內異議性社團。在這裡看到的是我自身在前面談過的「如果在我高中的時候有這樣子的活動,我的高中生活會不會不一樣」在學員身上的重演,我們都相信,如果當初的我能夠碰觸到現在的這些東西,我會作到更多我現在沒能作到的。

如果說這樣的團體能夠復甦,其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改變,如此對所謂威權校園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徹底而深入的衝擊。那麼我們希望改變的是什麼,是校園環境?還是人?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之活動熱情大回饋 PART 2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之活動熱情大回饋 PART 2
文.Kelly

早在營隊消息正式發布前就密切注意著烏鴉邦的活動,當時剛接觸到校園民主的概念,並沒有很深刻的認識;因為讀過不少烏鴉邦成員的精采論述,加上偉大的好奇心,便熱血地報名參加了。(我要補充解釋「覺得好像很嚴肅其實很好玩」這句話:原先覺得這主題是比較狹窄的,比第一次營隊的課專深,且在寒假營隊中獨具異議色彩,想像起來並不輕鬆,也根本不知道會怎麼上課。不過實際體驗後,那樣的學習是很扎實的,從理論到模擬實作,涵括概念的建立與經驗討論,整體非常完整,結束後是裝著滿滿的思考和愉快回家的。)

經過特別的暖身後(多特別?請參考其他夥伴的心得),大家便溫馨地在榻榻米上圍圈圈討論,提出校園現存的問題、分享經驗和建構對理想校園的想像。也許是和學生切身相關的話題,或者大家都被壓抑太久了,討論的氣氛相當熱絡,聽到了不少血淋淋的事實,還有很多有意思的想法。學生反抗學校壓迫的事情我耳聞過不少,卻沒有任何實際衝撞學校的經驗,可能從小就被灌輸「只要乖乖遵守,就不用怕那些規定和懲罰。」的觀念;而規定未必是正確的,看來合理的規則也可能成為變相的壓迫。始終沉默的我,隨之反省起所處的校園環境,同時思索現階段的自己,究竟能做些什麼?

牧羊的「校園真的愛守法?」是我腦子轉得最兇的時間,關於法理、正義的辯論分析,意識到自己這方面知識的不足,意外燃起深究法律的熱情。(偷偷覺得牧羊不僅是個法律人還是個戲子,平和的表面下其實深藏表演的潛力。)同樣是理論性課程的是隔天小幽校園民主。就像建好大砲的基座一樣,任何行動背後必然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理論支持,才不會輕易被擊潰或誤導,清楚傳達想法外也可以說服更多的人,凝聚更大的力量或使組織更扎實;而其餘的行動方針是使用武器的方法,攻防戰則類似模擬經驗的累積(國防演習?)學習做好完善的準備面對各種臨場狀況。每個環節的訓練都是重要的,所以就算想吃早餐想睡覺還是要認真上完這種課唷!(奇怪的呼籲......)

鏡子遊戲延伸出的意念,因為親自參與遊戲而更加深刻。展演活動從討論到呈現,觀賞和被觀賞,引發出許多想法互相激盪,言語之外相當新鮮的討論方式。當參與者累積了一定的反動情緒、改變現況的使命感,洛書說了句「離開營隊後別忘了你們現在的感覺」給了當頭棒喝。這種熱忱不該僅是情境式地、隨機營造出來的,如何保有現下非做不可的心情,以源源不絕的動力在更困難的現實中實踐目標,是個不簡單的挑戰。

攻防戰的經驗也很特別。第一關的灰塵老師耐心地聽我講話,最後仍以「幫你談談看但成功機會不大」作結論,好老師或者含糊其辭,或者真的沒辦法,像鏡子遊戲中困在層層制度裡,該怎麼突破這種朦朧的困境?(所謂朦朧是為你帶來希望,卻讓你達不成願望,不直接的阻撓。)第二關小幽飾演的行政人員和學校主任根本是同個人嘛!不停說著包裝過的漂亮話,將你誘導到他所期待的方向上,莫名奇妙地就會被和諧掉了。接下來是模擬的公聽會,體會到原來公聽會也可以「不公平、不公正、不公開」,種種看似符合程序的作為,皆可設計成有利於己的陷阱,更進一步合理化自身惡行,此時掌握主導權更顯必要。原本害怕和師長打交道的我,經過這輪的體驗,重新建立起主動爭取的勇氣,希望實際上可以順利運作。

第一部片讓我再次認真地思索民主。小窺中共民主教育的情況,順便檢視台灣民主現況。片中小朋友誇張的行為和台灣現在候選人的作為根本沒兩樣,難道舉行了亂七八糟的選舉,就稱得上是民主嗎?民主的核心價值是什麼,又該如何教育?第二部片劇情誇張(中間因為太累差點睡著)卻也延伸出關於同儕支持的討論,掐到了我遇過的困境:實踐中的孤獨無論是精神上或實務上都讓人難以為繼,甚至一度想過全盤放棄。那是後來體會到的,現在仍在努力的部份。

關於企劃書有想過要不構思個更積極、更能爭取校園民主的行動,因為不斷強調「企畫必須實踐」才決定將下學期打預計的具體行動丟出來再好好想過。講起來好像比較輕鬆,其實原有的問題依然存在,這就得另起文章釐清了。

我要承認我很喜歡這個營隊(羞)地點環境清幽有還可以泡著涼涼的溪水吃便當,相處的氣氛也很融洽,討論時態度積極,玩鬧時也毫不吝嗇(?)那種每個人都被接納、同為一體的感覺對我來說很珍貴。雖說營隊結束後無法放鬆,反而要為後續行動煩惱,不過也增添了不少信心,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文.綠茶

●前言

      當了班聯會主席之後才發現這個工作適合有傻勁(好聽點叫熱血)的人去接手;因為現在高中學生會的情況,簡而言之,就是「上任容易,改革不易」;而且是個不容易改變的事實。理所當然願意無條件去接那的人,當然要有最初的傻勁(例如半年前的我)。

    我最常在心理問自己的就是:「學校真的知道班聯會的職權在哪裡嗎?」拿上學期最近的例子來說,校務會議是決定學校大小事務的地方,既然是學校事務,必定和學生有切身的關係。當主任在學期中和我提出讓學生代表參加校務會議的建議後,我抱著樂觀其成的態度;但過了幾個星期都沒有動靜。一問之下,主任給我的答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明明是學生權利的事情,竟然可以拿來拖延;匪夷所思。

    一味怪罪校方當然也不是正確的態度。但我想班聯會效果不彰有一部份是學生自覺性不足。去問問身旁的同學,班聯會在他們眼中的功能;答案幾乎都是「辦活動呀」,當然也有人會提到「解決學校裡不合理現象」之類的答案。若再深入地詢問,回答前者的同學可以滔滔不絕地去論述班聯會能辦什麼活動;回答後者的同學較少,能繼續往下深談的就更少了。同學們在面對自身權益問題時的解決方式有兩種: 提出疑惑,想辦法解決、和朋友抱怨一下就算了,反正大家也是這樣過。而在鴕鳥心態十分普及的情況下,許多同學的聲音就被埋沒了。


    * 現今學生會概況 (以內壢高中為例)

    內高目前採用的是班聯會,會員是全校學生(一、二年級為主),參與會議的成員是每班的班代,每星期固定開會。雖說班代是各班自行推派,卻無法保證班代們都能了解其工作性質。

    班聯會幹部的產生則是個比較有去的話題。聽說前幾屆曾經辦過全校性的選舉,每個候選人都要發表政見,讓全校同學投票的那種;但近幾屆則比較常聽到學生們在討論自己怎麼都沒在校內看過班聯會選舉的活動。

    我高一剛以班代的名義加入班聯會時,第一次開會就是選幹部。當時有一位行政人員對著大家說:「今天要先選幹部,大家是希望全校投票,還是內部自己解決就好?」當下有耳語說全校投票比較民主,但老師隨即補上一句:「全校投票比較消耗人力、物力。其實我們可以自己選舉就好。」想到當時大家竟然都沒有意見(連我也沒有反駁),當屆的主席、副主席等幹部就在彼此幾乎都還不認識的情況下誕生了。這樣的模式到了下一屆也沒改變太多,只是選幹部的時間挪到交接前、採自願制、由上一屆班聯會幹部決定人選。我想這最大的突破是比較能把對的人放在對的位置上;但仍過於狹隘且違背制度。

    在我這屆學校新上任的學務主任有意要將班聯會改制成為正式的學生會,爾後加入學生議會。現在地內高班聯會,還是一個以辦活動為主要取向的組織。在那樣的情況下,很難去建立起班代們的觀念,進一步去改組;畢竟平常活動就已經把大家搞得暈頭轉向了呀! 已經過了一個學期,很好奇在我卸任的時候,所謂的改組能進行到什麼樣的地步。面對學校給的承諾,老話一句:「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 期望與實踐

  能夠改善的地方真的太多了,但理想總是個目標;我能做的是盡力達成。先在校內向同學們宣導學生會與議會的概念,建立起自覺,才能讓這個議題在大家心中留存,也才有繼續完成的力量。


文.路人囧

其實參加這次的營隊,當初也沒什麼期待或什麼特別的想法,或許只是基於自己是烏鴉邦的幹部以及玩心就去了;不過當初的想法如何其實也不太重要就是了(因為幾乎沒有什麼想法可言)。

營隊所讓我接觸到的衝擊跟其他人不太一樣,我所受到的衝擊點在於「實踐」,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在寫企劃書的時候,「要如何做到?」並不會是我在寫企劃書所顧慮的地方,反倒是「我想做什麼?」跟「我能做什麼?」這兩點成了我最大的困難之處。(或許也是因為這兩點都弄不好,以至於「要如何做到?」這點也根本就不用提了)

先說「我能做到什麼?」,乍看之下或許是我不了解自己的能力,所以才會有所困難;不過,我知道其實並不是這樣,反倒是因為太了解自己,才會造成困難。我知道自己的人際關係、口語表達、說服及反應能力不足,所以在要組織群眾、面對他人時會有所困難,所以我一度考慮能否就打算使用網路發表文章之類的,不過跟灰塵討論的結果,是說這樣子其實是沒有什麼用的,效果不大這樣(雖然我當初是從到這種管道進來的);因此,最後還是決定要跨出這一步,能力不足的部分一邊做一邊訓練起來就好了,反正我也想不到其它有效培養這些能力的方法。

而「我想做什麼?」,乍看之下似乎很簡單,不外乎讓學生關心校務、公共議題、推動校園民主、落實社會正義、讓這世界變得更好之類;但,我卻問了我自己一個問題:「這些真的是我想要的嗎?」,我知道自己是個怕麻煩的人,我不想跟校方、家人、同學起衝突,也很懶得去溝通跟說服他們(我想這跟我能力不足也有關係),只想過著安穩的生活;但,與其要我漠視這樣不民主、不正義、不合法的校園環境,那我還不如過著不安穩的生活。

回過頭來,為何會在「實踐」這點產生了衝擊呢?我想,或許是因為之前烏鴉邦的活動是屬於思考論辯的形式,思考著現行的校園有怎麼樣的缺失,要改變成什麼樣子才會是更健全的;然而,這是營隊著重的是在「實踐」上面,也就是把之前的理想更進而拉近了現實;如果說校園民主就像蓋一座高塔,那麼先前烏鴉邦的活動就像在畫理想的設計圖,而本次的營隊就是要設法把它給蓋出來這樣。

當理想越來越健全時,反而有種脫離了現實的感覺,也讓我更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因為面對的是整個結構上的問題,並非只是簡單的「校方是大壞蛋,打敗它就能太平」,而這點在營隊中卻是缺乏著墨的(只有在鏡子遊戲的延伸有點到這點);我個人認為在沒有考慮結構的情況下,做出的批判或行動是不夠理智的,甚至是無助於解決問題的,只是不太清楚為什麼這塊沒有什麼著墨。


文.狼

2/09凌晨,出發前夕,跟阿孤稍微閒聊了一下,也思考了這活動的方向,「你該思考一個很常見的點,每所學校的背景不同,一中真的太自由。」阿孤說。「要是A姓小姐去的話他一定會該他們家學校的爛行政,可是在學務處待了那麼久,除了小暢固哥跟郭伯伯的排水工程尚待落實之外,其他我其實沒意見。」我OS。「或許只是去看看,去分享,對於校園自治的一些看法。」Key進了對話框。

清晨五點的車,消化了一部「戀空」後,醒來已在台北轉運站。走進北車,開始三天的營隊。

新店到烏來,從公車下來時已經大暈,再走一段路到了迷你谷山莊,卸下行李,活動開始。

開場自介。鏡子劇場之前在書上有看過,實際玩起來很累人,更遑論晚上的「千手觀音」。

是否能顧及下層的需求?
照理大部分的人在遊戲中覺得這是件不可能的事,並不是每個人都佛心,而且還有因果輪迴(-_-狠 。(喔其實POOKY很了解如何去解決這問題XDD)

當應付上級的時候,是否能顧及下層的需求?
當你連上級都應付不來的時候,下層就是該死(咦?

千手觀音最中間的那人(食物鏈頂端),真的是最權威的嗎?
不,他只是最爽的(點頭)。中間的人並不是最權威的,他僅能控制大動向,卻無法控制外圈的人。

接著是咖嗒的「校園哪裡有問題」,大家一起分享了自己對校園的意見與看法,也再次思考了阿孤給的點,是阿,一中真的太自由,髮禁、服儀、乃至課堂秩序,當別的學校還在上演師生衝突連續劇時,憑仗或倚賴著學長努力的成果,現下的我們以及學弟都活在一種無壓力的自由中,卻像是在溫水中感覺不出溫水慢慢增溫的青蛙,死的糊里糊塗。

牧羊的「校園真的愛守法」裡舉了幾個發人深省的例子,很多我尚未思考過的觀念,思考下來還蠻累人的。

當法律跟現實相衝突時,該如何去解決問題?

我覺得要看目的為何,分清程序,分明對錯,再去做中間的協商。

泡過溫泉後,晚上是洛書的「經驗分享連結校園民主」,發現大家都在批鬥自己的學校行政,並有種學生自治並不需要師長的參與,並不喜歡這種概念,可能是被奇奇跟燕媚還有大茂潛化,或是跟各處室打過交道,學生自治要變成校園民主必須與師長協助相輔相成,而非學生或行政大老在唱獨腳戲。展演我們呈現著重於舉例,比較喜歡老人組展演出的概念。

再來是影片「請為我投票」,公視在五年前製作的紀錄片,拍的內容是對岸小孩在班長選舉的過程,主角的三個小孩以後可以去演毛主席,一個比一個還政客,作戲、批鬥、賄選樣樣來。在國小時,幹部選舉在班上並不是大家關注的焦點,誰當班長誰當副班長沒差別,只要風紀不要太兇就好。然後成成應該穿三角褲演講的(炸

睡覺前先把活動計畫給KO,步驟程序是個不錯的概念,雖然繁瑣但它可以讓企劃的想法更完全。

第二天早上,老幽的課還蠻平和的。(其實忘了他說些什麼了)(汗

下午的攻防戰還不錯,跟當初與小畢討論的案子類似,雖然人少更能發揮這活動的效果,但感覺起來,時間沒能有效運用算是可惜的。老幽的和

諧招數比小暢還簡單,一下午還蠻輕鬆就過了。

晚上去老街吃「大餐」,合菜吃完肚子還是很餓,又去街上覓食,回來泡完溫泉是咖嗒講解活動計畫製作。

電影「我們一定贏」當初在教官室啃過了一遍,所以大部分時間就在走廊上補眠,醒來後又把後段啃了一遍。

最後一晚因為補過眠睡不著在思考著某個計畫,其他人則在爆肝衝刺企畫書,難得的閒(茶)

企劃發表時間整個瀰漫著一股懶氣,除了老幽跟咖嗒還有報告人之外,大家幾乎都躺平了。蠻喜歡許多的異想天開如阿崩的教官拯救(崩

壞?!)計畫XD

在營隊期間,學生自治組織不停的被拿出來討論,由於某些因素僅僅傾聽大家的意見,搞聯誼辦活動,然後呢?

每所學校的背景不同,學生會班聯會的制度性質也不盡相同,多的是被規類為聯誼性組織,然則一中現有的學生會呢?是否也正在沒落,當自認為該做的事都做好後。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尚未處理,許多弊病在暗處孳生,班代會、運動服外套依舊在嘴砲中輪迴,而組織內部卻因為活動成功而自誇自傲的大有人在。

高一的懵懂無知,高二的不知把握,高三行將就木。

打完了,不知道在打什麼,後面流水了(掩面。

下學期,碧蓮斃鞭必愁還有班代....又是個新的考驗。(眼神死

2010年2月19日 星期五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之活動熱情大回饋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之活動熱情大回饋

文.周周周

大學上學期結束,馬上接著烏鴉邦的營隊。雖然說也只離開高中時期半年,但不知為何要回想起高中時的記憶卻得特別用力。體會過大學的自由,高中的種種束縛與限制,早就把它拋到老遠的地方去,也不想再去回憶。

透過這三天不斷的互動與對話,高中的片斷記憶被喚起,而讓我很驚訝的是,以往我們認為理所當然但其實是非常不合理的現象,透過大家的經驗分享,不斷的被傾倒出。比如學生應該是有權利選擇合作社所販賣的廠商,但學校卻從來沒有打算要跟學生商量。鞋禁、髮禁是否真的這麼的必要?所謂的學生會不應該只是一個社團,而學生會長更不應該是由師長指派。

參加營隊顛覆了我以前對校園既有的感覺與想像,反思更多以前認為"理應當如此"的現象。對整個營隊最印象深刻的課程是"校園攻防戰"。當你去挑戰到看似不可動搖的校園威權,你該如何與師長和行政人員應對進退?這是以前走乖乖牌,中規中矩路線的我,從未體會過的。在參加過程裡,我不停的在心中感嘆:如果再高一我就能去了解到這些觀念,深入去觀察我的校園,進而培養自己的實力去改變,現在的我會不會有更多的不一樣?而我的高中生活會不會更精采更快樂,再回想起時不再是一片空白?


文.Pooky

第一次到台灣旅行時,就覺得台灣中學校服都很古怪。中學生像囚犯一樣胸前繡著名字和學號,更甚的是囚衣也只是繡編號而已,台灣的學生連名字都要繡,還有指定的書包呢。後來發現不些如此,在學校的門前的獎懲公布欄,月月更新誰領獎、誰被記過,每次考試上至第一名,下至最後一名,校外的人都可以一目了然。任何一個路人如果有興趣,都可以隨便知道學生的姓名、成績。心腸壞一點的,還可以指名道姓誣告學生在校外行為不檢。學生比犯囚更沒有個人隱私、更沒有人格、更不像人。公怖學生的資料,最終造成鼓勵校內惡性競爭、學生分化。

加上,大部分的高中都禁止學生外出用膳,學校真的仿佛是一所大監獄。最有趣是學校用的理由,是要保障學生免於食物中毒,或有交通意外。食物或是交通安全不是由政府負責的嗎?如果食物有問題,難道政府不會靳令停業嗎?難道一個十六,七歲的的高中生,連過馬路也不會嗎?如果交通真的那麼危險,幹嗎學校又任由學生自己上學、放學,不派校車去接送學生呢?如果學生發生了甚麼意外,甚麼排也排不到學校來負責任。說到底只是學校想用,最簡單的行政手法,統一管理學生,甚至不惜犧牲、踐踏學生的人格,把學生當成囚犯一樣來管。

整個龐大的教育大牢,並不是一朝一夕產生出來的,而是由國小開始的體罰支撐。國小習慣用體罰打壓學生,恐怖的是家長們都十分支持,並覺得不打不成器。威權的印象,就是被教官一下一下的打入學生腦中。最後,只想說華人朝思慕想的歐美國家,早就撤底廢除了體罰了。如果真的是不打不成器,幹嗎還要送子女去學美語、到外國留學,學不成器的東西呢?


文.魚野

這次營隊有很多高中生報名,我想應該是因為這次大家都有很熱情的投入。營前大家開了很多次會、做很多的準備;雖然我只有去過第一場會議。去烏來的前一天我才剛從桃園的另一個六天的營隊回來;從十二月一直生病、掛急診、門診到後來抱病去參加另一個營隊的義工時還忐忑不安。害怕經藥物控制沒有好轉,到時候在營隊可能造成別人的負擔。不過幸好,到烏鴉邦的時候症狀幾乎已經都沒有了。

第一次跟新朋友們見面一點也不緊張,所以我負責收的錢沒有算錯。不過真的很期待大家能夠在這次營隊學到很多的東西,也能在很漂亮環境中好好的體驗。鏡子遊戲讓我們直接體驗到統治與被統治的糟糕,各個學員的分享都很精采,有不同高中的風土民情。課程的安排雖然主講者帶了很多東西給大家,不過最後還是真正希望每個人都能吸收到。這次實踐營我們也直接進入練習,由牧羊人、灰塵、咖塔、老幽扮演校內行政人員、各種老師;進行非常逼真的對談。每個人都有乖乖交出最後一天的企劃書報告,相信老幽一定很開心。

烏來的便當店老闆好想真的比較喜歡做午餐的便當,幸好只有吃一天晚上的;下次提議第一天晚餐開豪華泡麵之夜或者便利商店微波食品自由選。這幾天天氣非常好,在溪邊玩水還會被烤焦;洛書每次去溪邊都跟猴子一樣到處亂爬,然後後面一群孩子到處處亂爬,搞的咖塔媽跟老幽爸很緊張;牧羊人爺爺跟灰塵奶奶都乖乖的再幫大家顧行李看電視。晚上泡完溫泉進行完電影的討論之後,烏鴉邦幹部們還跑出去冷颼颼的夜裡開會;然後魚野是第一個鋪好床睡著的。或許我是這兩天睡最多的… …。辛苦大家了(抓頭)。第二天出去外面吃合菜,據說洛書只吃了三分飽。所以不到半小時解決掉所有菜跟菜渣之後立刻自行在烏來老街覓食。晚上泡溫泉的時候,沒帶泳衣的魚野跟哈拿也跳下去打架了。把周周跟Pooky嚇的到處亂跑,穿著溼答答的衣服在路上亂抱彥鼎、以凡、小明;Kelly在我跟哈拿玩瘋的時候早就跑回去躲起來洗澡。接下來看完電影的時候已經一點多,討論到最後聽到的聲音只有洛書跟老幽。兩點多叫醒大家之後,乖孩子們又繼續進行企劃書撰寫;據說最後熬到四點才睡的大有人在。大學生就算了,高中生的孩子不太習慣四點睡的話要小心肝。好像都沒提到狼,最後補上一句:狼最喜歡喝台啤!

2010校園民主實踐營之洛洛長的感想

 2010校園民主實踐營之洛洛長的感想
文.洛書

這次營隊被提起應是在四月底「言論自由」那場討論會後在麥當勞的開會,烏鴉邦當時處在一個頗為尷尬的狀態-剛剛結束頗為滿意的第一屆營隊,但對於自身是否仍有那個精神與能力舉辦一場新的營隊仍抱持著疑慮。

而對營隊比較切身的會議,時間我則忘了,在一家水果茶很好喝的咖啡店,然後當天灰塵早退去吃燒肉。那時便已經確定了與上次營隊有所不同的一些方向與課程(校園民主攻防戰和學習單的概念都是那時定下的)

接下來除了十二月升學討論會後解決教戰手冊時順便開了營隊名字的會議(那天還有地震),以及二月一日對校園民主攻防戰開的小小會議以外,我就沒有參與了。尤其是行前會,雖然早預知我不會參與,卻仍然有些掛心。

但總歸來說,我對營隊是沒什麼擔心的,尤其是我沒有參與上次營隊的籌劃,而這次的報名情形又相對優良,在我看來,大家把自己要分享的東西準備準備,然後校園民主攻防戰靠自己的經驗與能力套個招,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事實上,也是因為我看不出來上次的營隊有什麼被特別準備的地方,除了講師的額外邀請以外,都是自己擅長的領域分享討論,而這次的營隊則根本沒有講師。在加上寒假初東海人間也自己辦了一個幹訓,同樣沒有什麼籌劃就順利成功,我自己負責的校園民主攻防戰在社課第一次見識時也是毫無準備就可以順順利利,所以如果要說最沒有危機意識的幹部大概就是我了,嘛,最糟的狀況,就算學員通通不見,頂多大家墊墊錢搞成幹訓或社員大會嘛,如果沒有人要墊錢,我可以先出阿。

另外,這同時也是對烏鴉邦幹部能力的完全信任,這應該是大家都辦得到的事阿。而且就算擺爛或是出事,除了牧羊的那場涉及專業以外,其他場次其他幹部都可以當場應急。

所以嗯,我根本從頭到尾抱持著一個輕鬆愉快的心情來的,說我是學員心態也不為過,所以老幽或是其他幹部的觀察都沒有錯,我根本是素人心態阿哇哈哈。

然後就到了當天。

我提早了一班班次的火車,結果卻沒搭到,然後準時的那班火車還誤點,哇哈哈,害我遲到了幹。

做捷運的時候氣氛滿冷的,嗯,老實說我還滿不會應對那種完全不熟的冰冷場面的,我會做的只有那種把有點熱變得更熱的這種錦上添花的贅事,所以老幽後來在等公車站牌時,要我去跟學員們聊聊天,我就只得裝死避過。

但是感覺老幽跟我反而盡情聊起來了,嗯,我不知道老幽怎麼想,但是我覺得聊天對彼此都要有一點點的認識基礎,如果不願意主動拓展以免尷尬,那麼讓氣氛努力變得讓人想聊天,或是剛好說到學員可以插上話的話題,再不濟,讓學員覺得我們好親近或是了解我們,也是很不賴的。

所以我跟老幽拼命聊天。

到那邊,結果因為老闆人太好,還沒辦法進去,所以就在外面集合。

之後就是相見歡,咖塔的,帶的是前述幹訓的劇場技巧,比方說用需要動腦的自我介紹、畫臉介紹、鏡子劇場。

原本聽到只能在外面感覺頗囧,但是後來發現在戶外的效果頗佳,且房間的大小可能會不夠,所以反而加分了。

然後吃午餐,鐵捲門壞了沒有辦法下去玩水,我試圖爬過去,但我只爬到了溫泉區沒辦法進一步下去,還意外發現了那裡的時鐘跟我大學租屋處用的一樣。真有眼光。

便當的麻婆豆腐好鹹,大概是那種連喝咖啡都要加鹽的傢伙才做的出來的東西。

然後緊接是咖塔的「校園哪裡有問題」,這個部分,這個部分很重要,因為從這裡才是第一次看到學員們各自特性的地方,為了觀察,我基本上都沒有什麼發言,也想注意每個學員注意的面向在哪裡,整體比我想像中的還好,到最後時間甚至不夠,無法好好整理成系統,不過也沒關係啦。

讓我最驚訝的是Pooky,因為我先前就認識他了,但很少看他如此激動,就算可能直白尖銳,但也因此提供給大家一些跳脫性的新視野。

接下來是休息時間,鐵捲門修好了大家下去泡水,以凡不小心滑倒了,但是相機平安。這也為他未來整個泡下去的自暴自棄行為拉開了序幕XD

接下來是牧羊的「校園真的愛守法」,牧羊的課其實我還滿疲倦的,但我不確定是我自己的問題還牧羊的問題,然後案例的題目都很大但是牧羊的掌控慾(?)又不夠強的情形下,討論常常偏離主題而走向價值面,但其實這場的重點我猜應該是法律的實然才對,應然問題得留到晚上的課程或是第二天白天。

晚餐也是便當,肉是一片長得很像魚排的雞排,一看就是背後有很多故事歷經了風雪與滄桑的肉。

然後因為熱水時間的關係,所以先去泡溫泉,溫泉好玩。

晚上是我的「經驗分享連結校園民主」。嗯,老實說我忘記了最初始我接下這堂課的初衷了,所以我一直以為是我自己的經驗分享且連結到校園民主,但二月一號時幽咖塔才跟我說是要讓「學員們」分享經驗。阿娘喂,我那時怎麼知道學員是圓是扁,如果就是有一些人是被拖來參加的,自身根本毫無經驗,這樣豈不是讓他們很尷尬。

於是我決定見機行事。所以我是在晚餐時才開始想我要幹嘛的。

嗯,學員們的反應遠比想像中積極,如果用圍成一圈分享的方式一定會討論不完且會很淺薄,我也不願意在當下打斷或是刻意領導,然後鏡子劇場的最後一招還沒用,另外,有必要導正前兩堂課的批鬥氛圍,把大家的情緒更拉回現實一點。

所以後來我的作法是,一樣先用cue人的方式做個別的深度分享與聆聽,這個部分主要是為了提供一個時段,讓學員們可以聽一聽別人的深度個案分享,因為除非私下聊天,否則他們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然後把鏡子劇場的最後一招拿出來,我觀察到,前面就算只是在講「校園現狀」,也沒有人提出校園好的地方,或是自己認同的和諧之處,有行動過的人也不提友善的老師,但在日常生活中,這其實是不太可能的。

簡單來說,學員們都太入戲了,完全有著自己是在「民主實踐營」的自覺,但是這種自覺離現實他們會實際做的應對太遠太遠,所以有必要把他們拉回現實。

所以鏡子劇場旨在模仿一個領導階層,並且希望告訴學員「不要抱有無謂的幻想」,我們不是一個「體驗」營,不是你出了這個營隊之後就可以跟這營隊毫無關係的營隊,在這種領導模式下,你要面對的是一個體系,而不是一兩個老師的應對。

我不希望「罵學校」是這個營隊的重點,甚至只是在這個場域下的發洩。如團康一樣,平常不會去玩那些東西,那本身只是在某個場域下的表演或發洩而已。

我不知道這種作法能不能讓學員們感受到他們要面對的敵人,能不能因此讓學員們免於被一些看起來貼心的老師所欺瞞,但我盡力了。我覺得這個部分或許遠比攻防戰還重要。

然後是分組討論理想中的校園,並且以劇場方式呈現,這個地方我犯了兩個錯誤,第一個是我雖然把討論組分成老人組(熟面孔)和新生組(生面孔),為了是避免有人太過強勢以致於討論變成引導(比方說把老幽扔去新生組,大概就變成上課了)但是我忘了考慮老人的話並不一定多,所以應該用活躍度來分組才對,準此,牧羊與灰塵應該到新生組,然後阿崩和以凡應該去老人組。

第二個錯誤是,當初我體驗劇場的時候,限制是很多的,比方說只能用一幕,並且不能動(如雕像一般)但這次我開放了一到三幕,且可以動作,造成的結果就是新生組過於在乎呈現方面,並且把不少討論時間放到了呈現的操作部分。

這兩個錯誤嚴重影響了分組討論的效果,因為分組討論就是希望藉由小團體討論,讓思維比較細膩的交流,而且為了避免每次都是那幾個人說話,所以以劇場的方式逼每個人都要參與(要你下去演的時候,總會有意見了吧!)結果後來這些成果的達成度都普普通通。

晚上的影片是「請為我投票」,嘛,看過不少次但著實是好片,然後對於結束後的討論我沒什麼印象。只記得大家似乎都滿累的。

然後晚上出去分配模擬戰的角色,老實說那時我還滿擔心灰塵的,因為模擬時都會卡住。但是實際狀況似乎很不錯,果然其實大家都OK嘛。

隔天一早是老幽的「校園民主與烏鴉邦」,雖然題目是這樣,但是其實沒有提到多少烏鴉邦(我也忘記提醒他。,因為我以為那門課叫做校園民主的概念)然後又是重課又說的很快,而且我聽過很多次了所以很想偷懶打瞌睡。雖然如此,我還是在觀察大家,其實還是有人很認真的,大概是知道這些真的很好用吧。

然後早餐好吃。

午餐也變好吃了。

下午的模擬戰好玩。大家似乎反應良好。我覺得自己的活動沒有什麼好寫心得的,用意也沒有鏡子劇場那麼深,非常簡潔易明,所以我不知道要說啥,等著看大家的心得怎麼寫好了。

當然有一些缺點是要檢討的,比方說閒置人力過多、沒有在烤肉區充分帶討論、時間被拉長等等,都是未來我會在思考改進的。

晚上去吃了合菜,十分空虛。出去時老店員還跟我們攀談,幹吐錢出來。

然後去7-11大採購,經過酒架時我刻意忽略,但後來看到哈拿拿了酒,所以忍不住也拿了,後來害我被噹。所以我決定把欠哈拿的大餐一筆勾銷。

另外,禁酒的規定是課程開始前我才知道的,我先前完全沒有印象開會中有這樣的決議,行前會後的噗浪詢問上也沒有人告訴我,我甚至還帶了兩小罐威士忌去。不管是因為那個連我自己都忘記的副召身分也好,幹部身分也罷,我都希望下次訂這類規定時列在網路上或是也告知我,至少可以給我對此表達想法的機會。

如果不知道用意且確實共識同意,我就不會去積極宣導。亦即,就算我不買,在我不知道用意的情形下,學員們在買的時候我也不會阻止他們,而事實上,學員的情況才是最重要的。而我如果經過共識,我大概也不會那麼沒原則,唯一的解釋就是我認為那個原則是沒有道理,或至少是無關緊要的。

嘛,其實就只是溝通問題而已,唯一的實質重點是哈拿的大餐泡湯了。

然後溫泉好玩,外加兩隻落湯母雞。

晚上「校園民主育成計畫」時間有延遲,其實是因為攻防戰拖太久了。我這次對我的課程都沒有去催時間,像是攻防戰那種東西我擔心催促可能會破壞場域的氛圍,而經驗分享我寧願他們有更多的交流,並且,所有的拖延到最後都是每個人必須集體付出代價的,只要不要有無謂的拖延我覺得就無妨。

所以我是這次大家企劃書熬夜寫那麼累的隱形殺手,哇哈哈。

晚上的片是「我一定會贏」好看但是可以討論的東西少,但是我跟老幽還是離題囉嗦了一小時,結束都兩點了,讓大家沒辦法去趕快寫企劃書,如果下次要省時間,這種時間搞不好其實才需要被省下來。

然後老幽跟咖塔討論完就睡了,我發現時就囧了,哭么阿這樣如果學員不會寫企劃書要找誰阿?

所以我就多撐了一個小時四處去騷擾學員,大家的問題幾乎都是組織組成或分工的問題吶。但我其實滿感動的,因為很多學員遇到的問題都不是企劃書能解決的,照理說企劃書只要填一填就好,但是他們卻為了很多企劃書以外的問題去苦思,這代表了他們是真的把企劃書當成一份企劃書在看待,而不是一份營隊學習單。

隔天早上就是成果發表,但是我卻聽完周周的下一個學員之後就累倒了,所以都沒有聽到。

結束前的分享與討論回到了最初的室外場地。

這幾天的營隊多了不少上次沒有的感覺,比方說離別的不捨十分明顯,我不知道是哪一塊造成了這樣的感覺,但這是我所樂見,反正我們未來還會再見面的。

情感是行動的柔性基礎,我們很難在校園有事情發生時才忽然從零認識並共事,信任感等柔性的基礎也必須打好,我相信這場營隊撒下了一些種子,課程內外皆有的一把星火。

所以,下次大家再來營隊吧,幹,我已經開始想你們了,哇哈哈。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
文.咖塔

一月底到台中谷關參加東海人間主辦,為期三天的生活營。這次的生活營是由淑雅帶領大家進入三天兩夜的應用劇場。過去在戲劇社也有類似應用劇場的一些 技巧,老師要學生用身體的語言來觀察、體驗自己和別人的特色、創造力、情緒和限制。營隊結束後,覺得在這次的應用劇場發現許多不錯的技巧,希望能夠應用在 未來社團的活動上。

2010年2月16日 星期二

被遺忘的冬天|阿宅的烏來有感

DUST

這篇是烏鴉邦這次寒假營隊的心得,其實最主要的感想我在活動尾聲與檢討會議中有提及,並且有鑑於大家都寫得很歡樂,所以我要來點不一樣的,就來談談我在營隊的黑暗體驗吧。黑暗體驗的意思是,那些事是不恰當的、有瑕疵的、被忽略的、不愉快的等等負面的觀感,當然稱為「體驗」就是一種主觀感受,禁不禁得起檢視是另一回事了。

我這次負責打雜,所以我比較有閒暇去觀察、思考營隊過程中的細微事物,而不用擔心課程準備、回應與帶領討論的問題。不過我沒有很把這些細微的事物當一回事,所以大抵上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一時要記述起來也會很零碎,我列舉幾個我目前回憶的到的事情來談談就好。

幹!我就是悶騷,你咬我啊!

邁向烏來有好一段路要跑,在捷運站集合等人的時間、在公車上搖來搖去的時間、下公車走往民宿的時間,大家習慣上會找人對話,而不讓時間閒置著自己發呆。我沒有這種習慣,也許是因為我常常自己腦內想問題、看看風景、看看人的互動、聽別人在說些什麼,這些事是我平常的消遣,它們讓我「有事做」,並且不會感到無聊。

在捷運站時我就發現有人落單了,大家一對或一群地聊天打屁,他則是閒置在一旁,好像對空間,或者時間,或者沒事做,或者身體疲憊而皺了下眉頭,他沒有主動向人搭話,我也陪他一起落單,成為閒置者。

這件事該怎麼理解呢?我想到也許有些帶團體動力的人會主張:「我們當然不能讓團體中的任何人落單啊!」然後團體的負責人或相關人員必須照料這些人,好讓他們不做一些看起來是弱勢的事,似乎這是一種關懷。

為什麼不能落單啊?悶騷者、內向者、鬱鬱寡歡者、悲觀者通常都會沉默不語,不過幹嘛必須改變他們的行為呢?他們搞不好就是不喜歡交流,而不是害羞不主動啊,這麼做根本是「武力介入」嘛!不過,真的是這樣嗎?我也不知道。

卡它咬我怎麼辦?

卡它在營隊因為有人買一堆酒而發飆,怒氣沖沖地向所有人發難。卡它很聰明,她沒有當場把買酒的人說出來,她只用「有人」當代名詞,讓當事人不至於顏面盡失。這件事讓我想到小學的經驗,老師怒氣沖沖地對全班訓話,但卻是未具名地痛罵某個人,偶爾他還會盯著當事者看一下,他把正課時間耗完,全班聽他一個人在發神經搞得氣氛烏煙瘴氣,每位同學心情都很低落。

我曾經是那個當事人,老師對全班宣揚這件事,大家私底下在猜測「兇手」是誰,大家也很愛八卦,流言很快就產生,「都是他害的!」、「就是他這樣那樣惹老師生氣。」因猜忌造成的人際緊張關係蔓延開來,真正的當事人內心怎麼想?「大家都在談論我的事。」、「我害了某某人揹黑鍋。」心境變得很複雜。即便大家都猜對了,甚至一開始就是公開具名,當事人大概也會受到重創。

卡它當然也顧慮到了團體氛圍的問題,所以她處理的時間很短;只是,把「有人犯錯」這件事公諸於世,合適性也許有待討論。我猜這是一種殺雞儆猴的做法,希望大家有前車之鑑「不要再犯」不然卡它會咬你,不過也許有其他方法可以做,好比說卡它可以這樣講:「雖然沒有人犯錯,不過我還是嚴肅提醒,千萬不要給我買酒,敢買的話我就給你好看。(太妹樣)」雖然真相是有人已經犯錯了,不過這是善意的謊言,卡它可以另外私下與原來的犯錯者溝通,廁所是個好地方。

衛生、人性與美食觀點

烏來因為位於山間且是觀光勝地,所以業者都以餐廳、快炒等價位高的食物為主食主打,再來就是適合走動的小吃,像是香腸、溫泉蛋、烤麻糬。便當、麵食館、簡餐相對就少很多,據說便當店就只有一家而已。

在營隊途中,我看見小明手不乾淨,似乎想去洗手,那時候我就在飲水機旁,然後我跟他說:「可以用飲水機洗啊,你手髒對吧?」小明遲疑一會兒,就跑到廁所洗手而無視我的建議。我心裡在想,在飲水機洗手有道德或衛生問題嗎?我把這個問題拋給阿囧,阿囧沒反應。

我的推論是這樣,我不知道從飲水機噴出來又流下去的水會到哪裡去,但印象中應該不會回收再利用,所以在飲水機洗東西不會有衛生問題。再者,即便會回收利用,那我們應該會對那些水沖到每個人的嘴巴又流下來跑進飲水機這件事感到噁爛,我們普遍對別人的口水懷有敵意與偏見,除了情人或家人。

所以,這可能跟道德有關,用飲水機洗東西可能是浪費飲水資源,那是煮過、過濾過可以用來喝的水,怎麼可以浪費拿去洗東西呢?類似這樣的主張,不過這種道德感覺很薄弱。你覺得勒?

我們有兩個晚上邊看電影邊吃零食,這些零食是分享的,而且很多都是鋁箔包的餅乾(洋芋片、乖乖、滿天星、奇多等等),大家食用前都沒洗手,就把抓抓屁股、摳摳腳、挖挖鼻屎、藏汙納垢的手伸進一包包的餅乾包裝裡享受美食,有時候因為手指沾滿了餅乾屑,會習慣吸吮手指,然後又把手伸入餅乾包裝,17個人反覆一樣的動作,在H1N1準備邁向第三波疫情的冬天,大家肆無忌憚地在分享細菌。

分享零食,有些人會偷偷占據好吃的食物,不會主動釋出,像我就是一個例子。美食當然要有所堅持,我們必須思考人類對美好事物的獨佔慾,不應該忍痛剝奪。然而,美食只有美食家才能欣賞,所以未來美食請直接收編於灰塵嘴下,庶民吃吃白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