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0日 星期六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之活動熱情大回饋 PART 2

2010烏鴉邦校園民主實踐營之活動熱情大回饋 PART 2
文.Kelly

早在營隊消息正式發布前就密切注意著烏鴉邦的活動,當時剛接觸到校園民主的概念,並沒有很深刻的認識;因為讀過不少烏鴉邦成員的精采論述,加上偉大的好奇心,便熱血地報名參加了。(我要補充解釋「覺得好像很嚴肅其實很好玩」這句話:原先覺得這主題是比較狹窄的,比第一次營隊的課專深,且在寒假營隊中獨具異議色彩,想像起來並不輕鬆,也根本不知道會怎麼上課。不過實際體驗後,那樣的學習是很扎實的,從理論到模擬實作,涵括概念的建立與經驗討論,整體非常完整,結束後是裝著滿滿的思考和愉快回家的。)

經過特別的暖身後(多特別?請參考其他夥伴的心得),大家便溫馨地在榻榻米上圍圈圈討論,提出校園現存的問題、分享經驗和建構對理想校園的想像。也許是和學生切身相關的話題,或者大家都被壓抑太久了,討論的氣氛相當熱絡,聽到了不少血淋淋的事實,還有很多有意思的想法。學生反抗學校壓迫的事情我耳聞過不少,卻沒有任何實際衝撞學校的經驗,可能從小就被灌輸「只要乖乖遵守,就不用怕那些規定和懲罰。」的觀念;而規定未必是正確的,看來合理的規則也可能成為變相的壓迫。始終沉默的我,隨之反省起所處的校園環境,同時思索現階段的自己,究竟能做些什麼?

牧羊的「校園真的愛守法?」是我腦子轉得最兇的時間,關於法理、正義的辯論分析,意識到自己這方面知識的不足,意外燃起深究法律的熱情。(偷偷覺得牧羊不僅是個法律人還是個戲子,平和的表面下其實深藏表演的潛力。)同樣是理論性課程的是隔天小幽校園民主。就像建好大砲的基座一樣,任何行動背後必然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理論支持,才不會輕易被擊潰或誤導,清楚傳達想法外也可以說服更多的人,凝聚更大的力量或使組織更扎實;而其餘的行動方針是使用武器的方法,攻防戰則類似模擬經驗的累積(國防演習?)學習做好完善的準備面對各種臨場狀況。每個環節的訓練都是重要的,所以就算想吃早餐想睡覺還是要認真上完這種課唷!(奇怪的呼籲......)

鏡子遊戲延伸出的意念,因為親自參與遊戲而更加深刻。展演活動從討論到呈現,觀賞和被觀賞,引發出許多想法互相激盪,言語之外相當新鮮的討論方式。當參與者累積了一定的反動情緒、改變現況的使命感,洛書說了句「離開營隊後別忘了你們現在的感覺」給了當頭棒喝。這種熱忱不該僅是情境式地、隨機營造出來的,如何保有現下非做不可的心情,以源源不絕的動力在更困難的現實中實踐目標,是個不簡單的挑戰。

攻防戰的經驗也很特別。第一關的灰塵老師耐心地聽我講話,最後仍以「幫你談談看但成功機會不大」作結論,好老師或者含糊其辭,或者真的沒辦法,像鏡子遊戲中困在層層制度裡,該怎麼突破這種朦朧的困境?(所謂朦朧是為你帶來希望,卻讓你達不成願望,不直接的阻撓。)第二關小幽飾演的行政人員和學校主任根本是同個人嘛!不停說著包裝過的漂亮話,將你誘導到他所期待的方向上,莫名奇妙地就會被和諧掉了。接下來是模擬的公聽會,體會到原來公聽會也可以「不公平、不公正、不公開」,種種看似符合程序的作為,皆可設計成有利於己的陷阱,更進一步合理化自身惡行,此時掌握主導權更顯必要。原本害怕和師長打交道的我,經過這輪的體驗,重新建立起主動爭取的勇氣,希望實際上可以順利運作。

第一部片讓我再次認真地思索民主。小窺中共民主教育的情況,順便檢視台灣民主現況。片中小朋友誇張的行為和台灣現在候選人的作為根本沒兩樣,難道舉行了亂七八糟的選舉,就稱得上是民主嗎?民主的核心價值是什麼,又該如何教育?第二部片劇情誇張(中間因為太累差點睡著)卻也延伸出關於同儕支持的討論,掐到了我遇過的困境:實踐中的孤獨無論是精神上或實務上都讓人難以為繼,甚至一度想過全盤放棄。那是後來體會到的,現在仍在努力的部份。

關於企劃書有想過要不構思個更積極、更能爭取校園民主的行動,因為不斷強調「企畫必須實踐」才決定將下學期打預計的具體行動丟出來再好好想過。講起來好像比較輕鬆,其實原有的問題依然存在,這就得另起文章釐清了。

我要承認我很喜歡這個營隊(羞)地點環境清幽有還可以泡著涼涼的溪水吃便當,相處的氣氛也很融洽,討論時態度積極,玩鬧時也毫不吝嗇(?)那種每個人都被接納、同為一體的感覺對我來說很珍貴。雖說營隊結束後無法放鬆,反而要為後續行動煩惱,不過也增添了不少信心,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文.綠茶

●前言

      當了班聯會主席之後才發現這個工作適合有傻勁(好聽點叫熱血)的人去接手;因為現在高中學生會的情況,簡而言之,就是「上任容易,改革不易」;而且是個不容易改變的事實。理所當然願意無條件去接那的人,當然要有最初的傻勁(例如半年前的我)。

    我最常在心理問自己的就是:「學校真的知道班聯會的職權在哪裡嗎?」拿上學期最近的例子來說,校務會議是決定學校大小事務的地方,既然是學校事務,必定和學生有切身的關係。當主任在學期中和我提出讓學生代表參加校務會議的建議後,我抱著樂觀其成的態度;但過了幾個星期都沒有動靜。一問之下,主任給我的答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明明是學生權利的事情,竟然可以拿來拖延;匪夷所思。

    一味怪罪校方當然也不是正確的態度。但我想班聯會效果不彰有一部份是學生自覺性不足。去問問身旁的同學,班聯會在他們眼中的功能;答案幾乎都是「辦活動呀」,當然也有人會提到「解決學校裡不合理現象」之類的答案。若再深入地詢問,回答前者的同學可以滔滔不絕地去論述班聯會能辦什麼活動;回答後者的同學較少,能繼續往下深談的就更少了。同學們在面對自身權益問題時的解決方式有兩種: 提出疑惑,想辦法解決、和朋友抱怨一下就算了,反正大家也是這樣過。而在鴕鳥心態十分普及的情況下,許多同學的聲音就被埋沒了。


    * 現今學生會概況 (以內壢高中為例)

    內高目前採用的是班聯會,會員是全校學生(一、二年級為主),參與會議的成員是每班的班代,每星期固定開會。雖說班代是各班自行推派,卻無法保證班代們都能了解其工作性質。

    班聯會幹部的產生則是個比較有去的話題。聽說前幾屆曾經辦過全校性的選舉,每個候選人都要發表政見,讓全校同學投票的那種;但近幾屆則比較常聽到學生們在討論自己怎麼都沒在校內看過班聯會選舉的活動。

    我高一剛以班代的名義加入班聯會時,第一次開會就是選幹部。當時有一位行政人員對著大家說:「今天要先選幹部,大家是希望全校投票,還是內部自己解決就好?」當下有耳語說全校投票比較民主,但老師隨即補上一句:「全校投票比較消耗人力、物力。其實我們可以自己選舉就好。」想到當時大家竟然都沒有意見(連我也沒有反駁),當屆的主席、副主席等幹部就在彼此幾乎都還不認識的情況下誕生了。這樣的模式到了下一屆也沒改變太多,只是選幹部的時間挪到交接前、採自願制、由上一屆班聯會幹部決定人選。我想這最大的突破是比較能把對的人放在對的位置上;但仍過於狹隘且違背制度。

    在我這屆學校新上任的學務主任有意要將班聯會改制成為正式的學生會,爾後加入學生議會。現在地內高班聯會,還是一個以辦活動為主要取向的組織。在那樣的情況下,很難去建立起班代們的觀念,進一步去改組;畢竟平常活動就已經把大家搞得暈頭轉向了呀! 已經過了一個學期,很好奇在我卸任的時候,所謂的改組能進行到什麼樣的地步。面對學校給的承諾,老話一句:「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 期望與實踐

  能夠改善的地方真的太多了,但理想總是個目標;我能做的是盡力達成。先在校內向同學們宣導學生會與議會的概念,建立起自覺,才能讓這個議題在大家心中留存,也才有繼續完成的力量。


文.路人囧

其實參加這次的營隊,當初也沒什麼期待或什麼特別的想法,或許只是基於自己是烏鴉邦的幹部以及玩心就去了;不過當初的想法如何其實也不太重要就是了(因為幾乎沒有什麼想法可言)。

營隊所讓我接觸到的衝擊跟其他人不太一樣,我所受到的衝擊點在於「實踐」,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在寫企劃書的時候,「要如何做到?」並不會是我在寫企劃書所顧慮的地方,反倒是「我想做什麼?」跟「我能做什麼?」這兩點成了我最大的困難之處。(或許也是因為這兩點都弄不好,以至於「要如何做到?」這點也根本就不用提了)

先說「我能做到什麼?」,乍看之下或許是我不了解自己的能力,所以才會有所困難;不過,我知道其實並不是這樣,反倒是因為太了解自己,才會造成困難。我知道自己的人際關係、口語表達、說服及反應能力不足,所以在要組織群眾、面對他人時會有所困難,所以我一度考慮能否就打算使用網路發表文章之類的,不過跟灰塵討論的結果,是說這樣子其實是沒有什麼用的,效果不大這樣(雖然我當初是從到這種管道進來的);因此,最後還是決定要跨出這一步,能力不足的部分一邊做一邊訓練起來就好了,反正我也想不到其它有效培養這些能力的方法。

而「我想做什麼?」,乍看之下似乎很簡單,不外乎讓學生關心校務、公共議題、推動校園民主、落實社會正義、讓這世界變得更好之類;但,我卻問了我自己一個問題:「這些真的是我想要的嗎?」,我知道自己是個怕麻煩的人,我不想跟校方、家人、同學起衝突,也很懶得去溝通跟說服他們(我想這跟我能力不足也有關係),只想過著安穩的生活;但,與其要我漠視這樣不民主、不正義、不合法的校園環境,那我還不如過著不安穩的生活。

回過頭來,為何會在「實踐」這點產生了衝擊呢?我想,或許是因為之前烏鴉邦的活動是屬於思考論辯的形式,思考著現行的校園有怎麼樣的缺失,要改變成什麼樣子才會是更健全的;然而,這是營隊著重的是在「實踐」上面,也就是把之前的理想更進而拉近了現實;如果說校園民主就像蓋一座高塔,那麼先前烏鴉邦的活動就像在畫理想的設計圖,而本次的營隊就是要設法把它給蓋出來這樣。

當理想越來越健全時,反而有種脫離了現實的感覺,也讓我更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因為面對的是整個結構上的問題,並非只是簡單的「校方是大壞蛋,打敗它就能太平」,而這點在營隊中卻是缺乏著墨的(只有在鏡子遊戲的延伸有點到這點);我個人認為在沒有考慮結構的情況下,做出的批判或行動是不夠理智的,甚至是無助於解決問題的,只是不太清楚為什麼這塊沒有什麼著墨。


文.狼

2/09凌晨,出發前夕,跟阿孤稍微閒聊了一下,也思考了這活動的方向,「你該思考一個很常見的點,每所學校的背景不同,一中真的太自由。」阿孤說。「要是A姓小姐去的話他一定會該他們家學校的爛行政,可是在學務處待了那麼久,除了小暢固哥跟郭伯伯的排水工程尚待落實之外,其他我其實沒意見。」我OS。「或許只是去看看,去分享,對於校園自治的一些看法。」Key進了對話框。

清晨五點的車,消化了一部「戀空」後,醒來已在台北轉運站。走進北車,開始三天的營隊。

新店到烏來,從公車下來時已經大暈,再走一段路到了迷你谷山莊,卸下行李,活動開始。

開場自介。鏡子劇場之前在書上有看過,實際玩起來很累人,更遑論晚上的「千手觀音」。

是否能顧及下層的需求?
照理大部分的人在遊戲中覺得這是件不可能的事,並不是每個人都佛心,而且還有因果輪迴(-_-狠 。(喔其實POOKY很了解如何去解決這問題XDD)

當應付上級的時候,是否能顧及下層的需求?
當你連上級都應付不來的時候,下層就是該死(咦?

千手觀音最中間的那人(食物鏈頂端),真的是最權威的嗎?
不,他只是最爽的(點頭)。中間的人並不是最權威的,他僅能控制大動向,卻無法控制外圈的人。

接著是咖嗒的「校園哪裡有問題」,大家一起分享了自己對校園的意見與看法,也再次思考了阿孤給的點,是阿,一中真的太自由,髮禁、服儀、乃至課堂秩序,當別的學校還在上演師生衝突連續劇時,憑仗或倚賴著學長努力的成果,現下的我們以及學弟都活在一種無壓力的自由中,卻像是在溫水中感覺不出溫水慢慢增溫的青蛙,死的糊里糊塗。

牧羊的「校園真的愛守法」裡舉了幾個發人深省的例子,很多我尚未思考過的觀念,思考下來還蠻累人的。

當法律跟現實相衝突時,該如何去解決問題?

我覺得要看目的為何,分清程序,分明對錯,再去做中間的協商。

泡過溫泉後,晚上是洛書的「經驗分享連結校園民主」,發現大家都在批鬥自己的學校行政,並有種學生自治並不需要師長的參與,並不喜歡這種概念,可能是被奇奇跟燕媚還有大茂潛化,或是跟各處室打過交道,學生自治要變成校園民主必須與師長協助相輔相成,而非學生或行政大老在唱獨腳戲。展演我們呈現著重於舉例,比較喜歡老人組展演出的概念。

再來是影片「請為我投票」,公視在五年前製作的紀錄片,拍的內容是對岸小孩在班長選舉的過程,主角的三個小孩以後可以去演毛主席,一個比一個還政客,作戲、批鬥、賄選樣樣來。在國小時,幹部選舉在班上並不是大家關注的焦點,誰當班長誰當副班長沒差別,只要風紀不要太兇就好。然後成成應該穿三角褲演講的(炸

睡覺前先把活動計畫給KO,步驟程序是個不錯的概念,雖然繁瑣但它可以讓企劃的想法更完全。

第二天早上,老幽的課還蠻平和的。(其實忘了他說些什麼了)(汗

下午的攻防戰還不錯,跟當初與小畢討論的案子類似,雖然人少更能發揮這活動的效果,但感覺起來,時間沒能有效運用算是可惜的。老幽的和

諧招數比小暢還簡單,一下午還蠻輕鬆就過了。

晚上去老街吃「大餐」,合菜吃完肚子還是很餓,又去街上覓食,回來泡完溫泉是咖嗒講解活動計畫製作。

電影「我們一定贏」當初在教官室啃過了一遍,所以大部分時間就在走廊上補眠,醒來後又把後段啃了一遍。

最後一晚因為補過眠睡不著在思考著某個計畫,其他人則在爆肝衝刺企畫書,難得的閒(茶)

企劃發表時間整個瀰漫著一股懶氣,除了老幽跟咖嗒還有報告人之外,大家幾乎都躺平了。蠻喜歡許多的異想天開如阿崩的教官拯救(崩

壞?!)計畫XD

在營隊期間,學生自治組織不停的被拿出來討論,由於某些因素僅僅傾聽大家的意見,搞聯誼辦活動,然後呢?

每所學校的背景不同,學生會班聯會的制度性質也不盡相同,多的是被規類為聯誼性組織,然則一中現有的學生會呢?是否也正在沒落,當自認為該做的事都做好後。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尚未處理,許多弊病在暗處孳生,班代會、運動服外套依舊在嘴砲中輪迴,而組織內部卻因為活動成功而自誇自傲的大有人在。

高一的懵懂無知,高二的不知把握,高三行將就木。

打完了,不知道在打什麼,後面流水了(掩面。

下學期,碧蓮斃鞭必愁還有班代....又是個新的考驗。(眼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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